二的名将,只调拨这些兵马还是自家哥哥亲征,这是否也有些冒险了?
林冲便当即站出身来,他毕竟性情持重,而向萧唐谏说道:“虽我军累次重挫金虏锐气,但粘罕、娄室等先前纵横关西,屡破宋军,的确不愧为鞑虏中名将,军中也猛将强兵,切不可轻敌。哥哥心思 ,我自也明白,如今我军以藩镇讨虏名分征战,进取宜速而不宜缓,趁宋廷疲于应对,有心削藩也腾不出兵力另谋勾当,而拖延得久,也易再遭金虏鞑子与宋廷中厮鸟算计...然此战铲除我军后患虽极是关键,可兵行险招,成效愈大,凶险也是愈大。依我之见,不若另调拨众兄弟中智谋勇烈将才统御西军兵马,左右缓定住西北局势,亦能收得清绝祸患之效,也无须教哥哥再亲自涉险。”
“如今我军锐气正盛,名分上也不过暂从宋廷一强藩罢了,西北面尚有金军重兵,彼此相互忌惮,只维持如今恁般局面,假以时日,早晚我等仍是腹背受敌。”
萧唐悠声说着,又对林冲笑言道:“兄长也无须多虑,先前许贯忠等兄弟与我已做细议,另做部署,先行一步有河东路军马接引往西面去。若是一切也能按先前思 量所料的那般,西北边庭,也未尝不会有强援可用,一举消弭完颜粘罕、完颜娄室统领的那一路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