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以有亡国的祸患临头,那些百姓只得生受其祸,与他们却又有何干?”
辞不失见说仍觉甚不甘心,依他的性情,在自己上官面前也直言直语惯了,当即遂又忿声说道:“娄室忽鲁,你又何必为这些宋人猪狗说话?活女小将军埋骨于河东太原的血雠大恨,你须仍是记得,俺更是咬牙切齿的铭记!萧唐那我族大敌,来得倒好,娄室忽鲁也正可为子报雠,俺也直要杀尽追随他的那干南蛮子,更是要为千千万万死在那干宋狗刀下的女真儿郎雪恨!咱们诸部猛安、谋克中儿郎也因活女小将军之死而切齿忿恨,是以撞见些不曾顺从我大金的宋人随意宰杀了,也是略出心中忿气,好歹也教南蛮子触犯得我女真雄军,一个个的也必然不得好死!”
听辞不失言及自己亲子完颜活女的名头,悲恸之色从完颜娄室眼中一闪即逝,他面色倒仍是淡然,而叹声念道:“是咱们兴兵侵掠南朝,要为我族子孙好歹创立下不世基业,南朝宋人当然也会有不肯任人宰割的,两军杀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活女他本事不济,死在萧唐手下那拨南蛮子手中,可是咱们又杀了多少南朝宋人的血肉至亲?你有本事杀我便来杀,没本事便要被我杀,两军杀伐,也就不必再计较甚私仇怨恨,而打仗固然是要杀人,但屠戮那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