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要么仍是敢怒不敢言的忍气吞声,要么稍有抵触,也必然是个死字。只要不会激起激烈民变,只得将治下顺民杀得个干净,完颜粘罕很多时候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除非是祸害治下宋人顺民时冒犯权威,严重触犯了自己所立下的法度,完颜粘罕在市恩贾情的扶持拉拢得一批批南朝降人管理州府,既然足以维持住被征服地域的统治。而对于那些豁出性命厮杀征讨的女真儿郎,教他们掠夺更多的宋人奴隶、财富,按完颜粘罕想来也是金军中的勇士应得的。
何况快马哨探已疾来报说萧唐统率大军兴兵前来,就算拼着放弃渭州等侵占州府。勘定局势,在此一举,若是做不得我金国治下顺从的子民,留着这些南蛮子反教这厮们再来与我女真为敌不成!?
然而在招聚各处金军主将会集军议之前,完颜粘罕带着些亲随军士,却先是踅至原本小种相公种师中的经略府邸中的一处厢房,他飞起一脚蹬开房门,床上当即响起几声惊呼,又有个打着赤膊、松了侉子的女真青壮直窜跳了起来。但见那汉子生得豺目鹰眸,一双招子也充满剽悍的野性,他头顶刮得光秃秃的发亮,而脑后的金钱鼠尾小辫儿也打散了开来,而他的形貌倒也与完颜粘罕有几分相似。本来这汉子满脸的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