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真建国却又如何?覆灭了辽朝却又怎的?便是我夏国的确曾向汝邦上誓表以示依附,但当初统领你女真族人誓师造反的完颜阿骨打,又如何不是辽朝境内的逆臣贼子?我夏国为图自保,先后向宋、辽、金称藩属臣国。可是你们又可曾想过,我夏国倘若有进取扩张的大好时机,是继续顺服于你金人,而只得继续去做被遏制住开疆拓土势头的藩属国...还是说与眼下的确无国主名分的萧唐联手,但是正因如此我夏国也不会再被受宋、辽乃至你金人自诩号称上国而遭压制屈从,两者相较,我们也是做出了自己的抉择......”
而此时的夏国晋王察哥身披戎装、骑乘骏马,居高临下的睥睨,用凌厉的眼神 投射下去,又以冷漠萧杀的口气说道:“所以说你们女真人确实猖獗的时日太久了,以为仍凭着当初纵横气焰便震慑得其他民族须听命于你。然而当你们已露出致命的破绽,还指望我夏国仍旧会俯首帖耳的为你金人所用么?你这厮们也须知道,某家所做的一切,同样也都是为了孤的族民、孤的国家......”
当那女者使臣闻言再要喝骂时,察哥已然下令教军士将被绑缚住的一干金国使者尽数拖拽下去,斩了首级,便枭首悬于阵前示众。察哥又向前方四处皆有军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