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身上引。无论是由他招聚的帅司府署兵马,还是诸部宋军将士,也多是质朴直豪的儿郎,他们不是高高在上的官家,也并非是朝堂中明争暗斗、相互攻讦的文官朝臣,比起对他们宣扬甚对官家竭力效死,尽忠不负朝廷等大道理,萧唐所说大好男儿于国家之际须当保卫故土家园,驱逐尽外虏外寇,又岂能作壁上观的言论,往往却能直接说到双方将士的心坎里......
换而言之,再争执下去,也只会教麾下西军余部儿郎对萧唐所言更为感同身受。
好你个萧唐!以往便教你这厮煽动民心,在各地拉拢宋民百姓投从到你治下领土,如今又以这等伎俩蛊惑乱我军心!金虏方今已非是我大宋最大的祸患,而你这乱臣贼子图谋不轨已久,也早该向官家上奏力谏,削藩罢黜,将尔等叛逆乱党一网打尽,方才是除我大宋心腹大患!
然而张浚再是恚怒,却也不便再与萧唐斗嘴争执。吴玠见状不由得干咳了声,站出身来行至城墙墙头,也张口高呼道:“末将吴玠,往日有幸随萧帅征战沙场,也蒙恁挽国家于危亡之中,收拾残局,救还得二帝圣驾,也直教末将笃定踵武效法萧帅丰功伟绩,而为国家勘定外寇祸乱!然而兵凶战危,擅动兵戈,亦是动费万计,朝廷暂与金虏和议,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