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是因偷鸡不着蚀把米而震怒忿恨,倒是心有余悸的念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萧唐那厮,早已得知朝廷再容不得他趁势做大,也早再京东路做下部署,专候着我前去赚他州府,这便是早已设下的陷阱!如今恁般形势,是他诸部军马以有心算无心,我军倘若冒动,多半仍是要落入那厮们算计!
刘光世自顾自想,深以为如今更不易与萧唐麾下诸部雄兵强将鏖战厮杀。失陷的濮、单二州也顾不得挥军前去收复了,当即下令大军改道,往东南方进行,决议开拨至于南面淮南东、西两路接壤的徐州、淮阳军地界整顿驻守。
然而本来势必要攻取下的城郭没有拿下,管辖的军州反而接连失守,这一路再仓惶匆忙的往南奔逃...这仗哪里有这么打的?军中以王德为首的几员宋军将领,当即也向刘光世力谏不可再退,便是济州攻克不下,好歹须当夺回失陷的州府,否则就算刘相公你仍有说辞向朝廷交代,仗打到了这个份上,却也不嫌忒过窝囊了些?
哪知众将费尽口舌的劝谏,却当即激恼得刘光世性发火起,他勃然色变,而当众言辞喝骂道:“萧唐贼子、用兵狡诈,他早已听觑得要紧军情,知朝廷已晓谕诸处军司剪除其党羽,收复其自据州府,如今遂将计就计,反而算计着荡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