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于辽朝覆亡之际也曾投从金国为官,甚至也曾奉诏率部南侵宋朝,但是他们却又与刘豫、陈希真、李成、孔彦舟等本是宋人却卖国求荣,助外寇作歹作恶谋求荣华富贵的奸厮不可相提并论。萧唐若是撞见了后者那类厮鸟,固然是有一个杀一个,下手绝不留情,但虽然都是汉家儿郎,但是起码在这个时代这两类群体的祖国故土却是截然不同。
譬如刘彦宗本是唐朝卢龙节度使刘怦之后,郭企忠甚至更是临危匡扶大唐国祚,也是萧唐于中华历史中最为佩服的雄杰之一汾阳郡王郭子仪的后世子孙,以他们为代表的北地汉人将官祖上数代皆为辽朝大臣。而郭企忠的先祖郭承勋于大唐消亡时节归顺辽国,子孙世袭天德军节度使之际,那时代周立宋的开朝太祖赵匡胤遮莫尚只是个穿着开裆裤的娃娃。只在这个历史阶段辽地汉人与宋朝固然是血脉相连,但只因此便要论定刘彦宗等祖上几辈人都是辽人出身的汉儿会对宋国有甚故国归属情怀。
更何况辽朝末世动乱,固然也有北地汉家出身的辽人赵良嗣、张觉之流倾向于投从同是汉家血脉为主体的宋朝。可是对于辽地汉人而言,下至平民百姓,宋廷先是与辽毁灭联合金军,一朝攻破燕京时大肆烧杀劫掠,反而激起辽地汉儿的愤慨抵抗之心,还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