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若依着避讳制,把庄子改为严子、把观世音改成观音、把彻候改成通候、把侍中改成纳言、把贞观改成真观、把丙子年该作景子年......那么萧唐称帝建国,治下臣民是不是连先前大唐朝都不能说了?
然而对于这项避讳制度本来便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也不懒得多做文章的萧唐则是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便是即位后自己主动更名,召曰“也不必因朕一人,而致使天下避讳不称先朝大唐”,也不必按甚缺笔、空字之法,亦或将名头改成字典都查不到的生僻字,唐旁边加个王字旁,权当意指兴王霸之业,瑭字则以唐碧、唐玉代避讳之,简单、齐活、完事(后文称谓仍按萧唐)......
而随后数日,到有一个人举家仓惶奔逃至萧唐所掌控的领土治下,并恳请拜求觐见萧唐。也正是当初在宋廷朝堂中已发觉自己已是如履薄冰,继续在东京汴梁久居下去,早晚也必将有杀身之祸的张邦昌。
当初萧唐直接揭露张邦昌隐晦于心中的秘事,也点明了他必然不能被官家赵桓所容的处境,但是也教那厮清楚对于他这等人物可用可不用,若想得庇护收容,好歹能守得个职事保得命在,张邦昌也务必要证明自己还能有些用处。而萧唐进而侵吞燕京,随即立国称帝的消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