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而与当初呵斥萧唐对官家怠慢不敬时那副慷慨陈词的模样已完全是判若两人。不知怎的,秦桧在确定自己要被萧唐遣送回宋廷去,实则于暗地里要助他极有可能做些里通外合的勾当时,虽不免紧张,但是那种紧张感却又莫名的教自己亢奋。
我明明是宋朝臣子,而如今萧唐势大,以后大势虽不可定论,但只如今看来南朝内忧外患,如何能遏制住那萧氏齐朝的声势?而倘若我能得以游刃有余的游走于双方之间,若按先前合计的那般,于宋廷攀附高升仍有指望,这边亦有助力可以倚赖这也是因萧唐有求于我无论于宋于萧若都能得受重用,甚至还能厮瞒过宋廷官家时这种心境也就两个字可以概括爽哉!
我尼玛后世有多少人拿你这厮只言片语而为你洗白开脱,除去甚说你是赵构杀害忠良的替罪羊等因由,甚至更有无耻之徒罗列甚岳飞该杀犯上罪状,说你秦桧实则忍辱负重为国竭忠这等说辞,然而如今你不必再遮掩时做出的这副嘴脸,倒是比我所预想的更为无耻!
然而秦桧正是浮想联翩之际,萧唐心中腹诽。而秦桧说的谄媚言语越是露骨热切,萧唐脸上森然杀气便似又浓烈了几分。
“是了,毕竟是树高干丈、叶落归根,朕也体谅秦卿家思念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