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前来巴结本官,说甚教王德驻淮西行营左护军都统制,并担负提举训练诸将军马事重任,而只教你做为副都统制军中将士必然不服,实则就不过就是你这厮嫉贤妒能,不肯在王德帐下听命?
你这狗贼,先投宗老相公已得朝廷委用,而后却抗旨违令,流寇于河朔之间,若非国家外患险急,否则当初便该诛杀了你这违戾诏制,早生不臣之心,已犯谋逆大罪的反贼!而后你以为杀人放火受招安,再与刘光世来往交涉坐地起价,叛而复降,这才又得朝廷录用擢升。既蒙圣上洪恩浩荡,你这贼子本合当感激涕零,痛改前非,然而却与本官卖弄口舌,嫉恨同僚中有功之臣倒来向我嚼烂舌根!本官又如何不当先安抚得你这贼子先不至妄动,再向朝廷奏请罢你兵权,免除祸患?如今看来你却不是仍昧良心,胆敢禁押上官,倒戈去投叛逆乱党?本官又可说的错了!?”
郦琼听着吕祉声嘶力竭的痛骂,他眼角不由的狠狠的抽出了几下,随即森然一笑,又道:“如此看来我倒要多谢吕相公恁为未将解惑,也终于算是听明白了...所以说就算我郦琼为了宋廷出生入死,就算小心迎奉巴结你们这些朝堂中的达官贵人,到头来俺也仍不过是飞鸟未尽时你们使的良弓,狡兔未绝时而供你们这些高官驱策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