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扑面而来时,那员女真军将瞪目切齿,语气中也仍夹杂着几分诧异的说道:“怎么?当真是萧唐那厮,他竟然也抵至银州来了?”
这员女真军将,自然便是方得金朝权勋重臣赏识其勇武而晋升提拔时日尚不算久,现在仍试图苦撑着局势的蒲察阿撒。
而萧唐驱使着火赤块千里嘶风马与城关外遮莫一箭之地的距离来回驰骋,环视向城头上方那些如临大敌之状的金军,蓦的运足内息,放声大呼:“城头上哪个又是蒲察阿撒?听将士奏说你倒体恤银州城中百姓,不愿生灵枉遭涂炭,开城关遣散百姓,却仍执迷死守,不肯降服。可你若真心怀恻隐,也当体恤麾下将士军卒,如今银州易主,或早或晚,也再难挽回局势,待城破之时,大兵到处,玉石俱焚。朕顾念你有体恤生民人心,如今也给你一次能保全有用之身的机会,若仍不肯降,自也须当成全了你,而我朝用将唯才、任官唯贤,也已招抚得大批女真族民。妄增杀戳,朕所不愿,你再是执迷,却又能济得甚么事?”
望楼之上,蒲察阿撒却是脸色铁青,他死死捏着墙垛砖石,手掌上也是根根青筋暴起,蓦的他厉声喝道:“萧唐!你也休要再花言巧语,就算如今俺大军有国贼作祟,煽惑众多女真族民投从你齐朝,我却又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