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止,他脸上的笑意凝固住,怔怔的觑了那汉子片刻之后,再笑起来时眉宇间也不由流露出感慨之色:“师父,怎的却是恁到了?徒弟却不曾想到会在此处与师父相见。”
“因蒙陛下洪恩做得将作监少监一职,而京东路诸州各县经历连番兵灾战祸,如今正是百废俱兴、积衰新造的时候。奉御旨调派,命我巡查各处城垣街坊,掌判督管涂泥、丹垩、木石,考量破损官署府第,上报须重修葺城垣瓦楼,于各处择选力工民夫...虽诸事繁杂,也正是我分内职责,如今已在京东路地界管事了一段时日。
倒也全因至这费县考量时,曾听左近招揽力工偶然提及,说此间酒肆有个笑口常开的酒肆掌柜善气迎人,我便立刻就想到了当初沂州沂水的笑面虎,趁着闲暇时前来就看觑,也果然是你......”
本来性情刚直端正的李云长声说罢,倒也似眼带笑意,他那生得面阔眉浓的面庞似也渐渐舒展开来,随即又道:“好歹你我有师徒情分,怎么,如今难得相遇,你却不须当好生招待一番?”
“......以师父的性子,想必也仍是酒不沾唇?除荤食菜肴店内只是粗茶,胡乱请些,却是要怠慢了师父。”
朱富见说,心生感慨,也是会心一笑,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