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后已!”
这边再宽言勉励高彪一番,萧唐的目光便乜向面色复杂的蒲察阿撒,并示意徐晟解开其枷锁。而徐晟虽然朗声领命,心下仍不由犯起了嘀咕,听闻这蒲察阿撒天生神力,一拳能打死一头壮牛,且先前仍是死忠于金朝,据城枯守、抵死不降,甚至还试图斗将袭杀官家...如今就算他看似是回心转意,但也难保不会是诈降再试图舍命袭击官家。
如今并非是于正殿当中有众多御前班直军健看护官家龙体圣安,以这蒲察阿撒的本事倘若突然发起难来,也是非同小可,遮莫还真就未必输于鲁大师、武叔伯等武艺精绝的叔父辈...饶是官家本领端的高强,可倘若稍有疏失,我却不是犯了失职大罪?
而萧唐觑见徐晟面露犹疑之色,知他心思,遂又笑说道:“当初酣斗也酣斗过了,以蒲察将军这等为人,又怎可如此失礼?何况若是仍有兴致切磋一番,倒也无妨。”
“还切磋甚么?俺也必然不是......陛下的对手。”
蒲察阿撒苦笑一声,随即由徐晟为他解开枷锁之后,又长声叹道:“陛下果然是金口玉言,致力于民生富庶,仍教肯依附齐朝的女真族民安生乐业,随高将军于各处游历走了一遭,陛下待民仁政,也都瞧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