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那厮又煽风点火,挑唆得反复无常、犹豫多变的赵桓又罢黜了本来也可赞他为贤相的赵鼎赵相公,非但与张邦昌所供说宋廷中那干惶惶不能自安的朝臣来往密切,也招拢得一干党羽听他号令,排挤朝中议论不合朝臣...如今竟也做到枢密使恁般要职,想必终得拜相,独揽大权,也是指日可待了......”
萧唐对面,燕青默然片刻,也不由叹声言道:“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那秦桧维护宋廷皇帝威严,倒敢当面顶撞哥哥,诳瞒得他人以为这厮是忠烈秉直臣子。还是哥哥有识人之明,教我与其多加来往,看清这奸贼为人。我虽已知这厮底细,可如今看来到底仍是小觑了他,秦桧善把弄权术,得势蹿升之快,又于朝庙之上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若是任由着其做大声势,加以时日...于宋廷专权怙宠、坏法败国吞噬之害,他遮莫也未必会输于当初那蔡京老贼。
只是当初我等兄弟随哥哥共聚大义,诛杀误国害民的奸佞权贼,如今以国事而论,这等奸佞反倒于我等倒有大用,虽说是国家权谋战事之间,不厌诈伪手段,我也难免五味杂陈,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好歹蔡京、童贯之流...对于宋廷还是忠心耿耿的,然而这秦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