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宜以军法追究你二人过失,以图将功补过,力据贼军。”
听吴玠如此说罢,杨政自是伏拜叩首,心怀感激的表态蒙恩官宽胥,也必当竭死尽力云云。而郭浩虽不易察觉的冷哼了一声,到底国事为重,他也绝非是不知进退的浑人,听得身为上官主帅的吴玠不追究他战败之责,郭浩也只得胡乱俯身施礼,算是做出回应。
而吴玠这边安抚过郭浩、杨政二将之后,他的眉头仍是不久皱个川字,毕竟今番齐朝大举进犯,也必然是做势要教关西地界诸路各州尽数纳入本国境土。虽然如今的宋廷,从国家法理上而言仍是拒不承认由反贼萧唐在原宋境领土的基础上所建立的齐朝,是以宋廷文武臣子仍是以萧贼、贼军称谓,但是比起当年与萧唐曾联手力抗的金国而言,他所建立的这个国家如今却以死敌的身份前来侵犯,形势险急也要比当年严重得太多......
已临大敌,而谨慎思虑时,吴玠心中也不由的五味陈杂。
虽然按宋朝法例,川陕宣抚处置使司的正使相公要由朝廷委派的文官重臣担任,但是随着先前的张浚相公调任之后,又因淮西军变举荐不当而被责咎罢免。如今宋廷也不得不倾向由镇守各处要隘的武职将帅把握住军权,而不是仍要调派文官节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