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树荫枝杈摇曳摆动之外,周围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那女真守卫狐疑的又环视了几眼,眼见并无异状,他也只是纳闷的挠了挠头,随即又转身继续沿着庄院围墙巡守环视过去......
然而这个时候的时迁,也已然从宅院外墙翻跃了进去,随即又是几番兔起鹘落,纵跃疾行如飞仙鬼魅,攀爬蹿登似灵猫腾猿,穿墙过、绕屋悬,踅过几处顶瓦雕梁,把诺大宅院内各处女真、契丹、奚人守卫所处的位置觑得分明,却无一人发觉得飞檐走壁便如闲庭信步也似的时迁已然悄地行藏,而踅将至府院内厅堂的椽顶之上。
椽顶层层叠叠瓦片之下,还涂抹着混有麦秆谷壳、石灰的泥层,以及铺张开来的木板,也断然不可能蹑手蹑脚的揭开几张瓦片便能听闻得清里面厮鸟所密议的内容。然而时迁却是沿着椽顶倒挂探臂,翻到屋顶两端伸将出来,而用于挡风避挡雪的博风板边,伏做一块儿,寻个适合的位置再悄然又从背后取下附而枕之可闻数里内人马声,也已加以改良的矢服听枕(窃听器才,沈括所著《梦溪笔谈》中有载),兼之以时迁过人的耳力,依稀也能听得清厅堂内有人言语道:
“...成王败寇,而要创建得大业,也势必要耽着莫大的凶险......萧唐那厮,面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