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制韩楚飞,逼他从江州撤军,直到应穹回来。
“五万两,也真是下了血本,看来,真的是刀架到脖子上了。”清风嘲笑道。
“不收白不收。”北风沉思道。
“哎?我们不是与韩楚飞有了约定吗?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反悔?这么做不太好吧。”清风本以为北风会拒绝。
“水无常态,势力之争,只有利益。”燕北风想起《白马要经》里,一恒大师曾说过,向生而死,向死而生。
“你……”北风话一出,清风,英纪,封刀,三个人顿时一头冷汗,面面相觑。
“若是韩楚飞降伏这些世族,再无后顾之忧,那应穹接下来该做什么,诸位还不清楚吗?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北风也不顾几个人的心情,只管自己说个痛快。
“可是如此一来,岂不是违反了君子协定?那我洛阳府成什么了?”清风有些生气。
“乱世之争,讲什么仁义?若无天下太平,仁义便是剧毒。”燕北风也是激动,一拍桌子,厉声道。
一时清风和北风吵了起来,两人都是脸红脖子粗,英纪实在看不下去了。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两位?”英纪冷冷道。
“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