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的离去了。
檀根看拓跋赤走出了府门,这才坐下,抓过一根鸡腿,大口吃了起来。
“来,跳起来!”檀根大声道。
堂中的舞女开始舞动。
胡琴声声入耳。
这时从侧室走出一人,身体健壮,个头也不高,方脸络腮胡,黄发黄须。
“来,陪我喝两杯,多镀将军!”檀根头也不回的说道。
“遵命,大人!”
多镀瞧了瞧门外,冷冷一笑,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你也别生拓跋将军的气,他这个人就是心肠太软,让他来打仗那是有些屈才了。”檀根笑道。
“属下明白,拓跋将军向来如此,属下都习惯了,他一直不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道理,哪有狼见了兔子因为兔子可爱而放走的道理?”多镀其实心中还是有些不悦,毕竟谁都痛恨这种打小报告的行为。
“多镀将军说的对,我记得我学过汉人的一句话,叫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反正就是这么个道理。你不用管他!”檀根是吃的不亦乐乎,这一路上可是把他折腾坏了,没吃到一顿可口的饭,在西帐的时候,每天都是一桌子自己爱吃的东西,到点了准能吃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