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真那么有钱?”韩大山问了句。
李国栋笑道:“他就算是不出门,坐在月港,每天进出的货物都能赚五、六倍的利润;若是他的船队跑一趟东瀛或南洋,可以赚十几倍以上的利润;即便他什么都不干,也没有泰西人的船来月港,只要泰西船只从福建经过去东瀛和朝鲜,他都可以赚到银子。”
“泰西人那么慷慨给他银子?就不怕亏了?”
“怎么可能亏了?泰西人一船货物从东方运回泰西,利润是几十倍。我们的陶瓷运去泰西诸国,都是贵族才能用得起的奢侈品,价值堪比银器。”
“海贸能赚那么多银子,为何朝廷不自己组织船队出海?”
“还不是那些士子对皇帝陛下说:不与民争利?”
杭州办的这种商会,赚到的钱不知道有多少,只不过这些银子,崇祯皇帝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到,都是商人和地方官员瓜分了。
郑芝龙在一群人簇拥下,走进别的商号彩棚挑东捡西的,大多数情况,都是失望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只有在极少数彩棚里面待了时间比较长,似乎是订购了货物。
见此情形,李国栋心中冷笑连连:今天这里的货物,郑芝龙坐在月港都能买得到!他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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