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倒海,脸上又被木片扎得鲜血淋漓,痛得他满地打滚,却不小心滚到铁蒺藜上,一下就像是触电一样弹跳起来,接着一声铳响,一颗弹丸击穿了他的铠甲,这名步甲落在桥面上,翻了几个滚便不再动弹。
桥那边,震耳欲聋的铳声不断响起,弥漫的白烟中喷出一条条火舌。
拥挤的桥面上,清兵挤得密密麻麻的像沙丁鱼罐头一般,在二十步之内的距离上,三眼铳手根本无需瞄准,随便射击都能击中目标。
透过烟雾,可以看到那边清兵的各种姿态,桥面桥口上堆满尸体与受伤一时不死的阿哈和步甲。余下的人己经被打蒙了,有的人抱头乱窜,想找个地方遮掩一下,有的人则狂叫着冲来,不小心踏上了桥面布满锐利尖刺的铁蒺藜,立时蹦跳着凄厉长嚎,越是蹦跳,踏上的铁蒺藜越多,恶性循环,最后不是跳入河中,就是被火铳打死在桥上。
清军后面的弓箭手射来的箭矢,不是被盾牌挡住,就是被盔甲挡住,根本无法伤及三眼铳手。而明军夜不收的弓箭不断反击,射得清军弓箭手哭爹喊娘。狭窄的桥面,又让清军人数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
“这是什么蛮子?怎么那么厉害?”见到阿哈和步甲根本冲不过桥去,后面掩护的弓箭手也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