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休息,自己同卢象升彻夜交谈。
“国栋贤侄啊,若不是你在巨鹿提起做了布局,老夫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只是老夫有个问题不明白,你又是如何知道建奴会在巨鹿等候老夫?”卢象升问道。
李国栋回道:“回督师,末将在建奴有内线,可以及时送回情报,所以末将的情报都错不了。”
“你混入建奴内的内应,也和建奴一样剃发易服了?”
“自然是剃发易服了,那也是无奈之举,若是不剃发易服,建奴又如何相信他们?必要的时候,也迫不得已做点坏事吧,譬如说,被迫杀几个汉人,或是跟着建奴一起抢劫,掳掠人口。他们也只能尽可能少做点恶事,但不可能完全不做,否则建奴会起疑心的。”
卢象升感叹了一声:“那也是迫不得已啊,他们能忍辱负重,剃发留辫,已经是我大明忠义之士了!都是一群好汉!”
李国栋又道:“卢督师,其实末将说句不当说的话,原本情报工作,应当是朝廷的事情。可是朝廷削弱了厂卫,致使大明朝廷在对上建奴的时候变成了瞎子聋子。若不是朝廷字削厂卫,也不需要末将让兄弟去忍辱负重冒这个险,还不得不昧着良心干些坏事。”
“国栋,你可知道厂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