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维棋连忙欠身,拱手道:“王爷,流贼已距离洛阳不足三十里!即将包围洛阳!洛阳城内饥民众多,将士们也近一年未领军饷,言沸腾,多思从贼。官绅束手无策,坐待同归于尽。”
福王冷笑一声:“洛阳城高池深,固若金汤,流贼敢来攻城?”
“贼人势众,永宁城已破,万安王被杀。洛阳城内军心不稳,虽有金城汤池,却无法守住。王爷,地利不如人和啊!”
朱常洵怒道:“洛阳乃亲王封地,流贼安敢攻打洛阳?”
“流贼曾破凤阳,烧毁皇陵,王爷您忘了?”
“哼!本王乃今上皇叔,流贼安敢害吾?”
“请恕草民直言无隐,听说流贼曾经四处扬言,要攻破洛阳,活捉王爷您啊。”
福王那脆弱的心脏跳了一下:“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洛阳城内三尺小童皆知!”
福王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去了:“先生有何主意可救本王?”
吕维棋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地道:“王府金钱无数,粮食山积。今日草民别无善策,只求殿下把欠下将士八个月的军饷补齐了,张榜奖励守城有功之士,再散出粮食,救济城内饥民,把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