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内脏流满了一地……”
杨世龙说得自己都有点脸色发白，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
同时打开了车窗，让外面的风吹进来。
“二十八种死相……”李行神情不变，眼中若有所思，“凶手为什么要弄得这么麻烦。”
也难怪东莱省上层要封锁消息，如此凶残的杀人手段若是传出去，绝对会引起地方上的社会恐慌。
性质如此严重的案件，警方绝对已经联合地方门派共同处理了，甚至影部都有可能已经插手其中。
凶手实在太过猖狂。
“不清楚。”杨世龙摇摇头。
“王传利也是命大，当天下午遇到老同学，晚上和同学去喝酒应酬第二天早上才回家，侥幸躲过了这一劫，不然也已经跟着他全家一起去了。”
李行问道：“王传利怎么知道凶手是为那个钉子户人家的儿子来的？”
“凶手在现场留下了血字，据说是凶手拖着尸体当毛笔，用头发蘸着血写下的，大体意思是让王传利全家下去给他侄子陪葬。”
杨世龙昨晚在电话里问的非常详细，基本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
也正是知道地越详细，他才越发体会到王传利现在有多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