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巧笑嫣兮地看着李行。
只是让李行目光如此怪异的原因，却不是杨婉苏想的那样。
而是自晚餐开始，就有一只雪白细嫩，脚趾头上都涂抹指甲油的小脚，时不时地在桌下装作不经意地触碰他。
等到时间一长，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动作更是大胆了许多，在他腿上轻轻摩挲了起来。
而那只脚的主人，正是杨婉苏带来的这个表妹，苏凝。
杨婉苏却完全不知道苏凝做的这些私密动作，一直被蒙在鼓里。
双方边吃边聊，虽然基本都是杨婉苏和苏凝挑起话题，李行才跟着回应，显得有些冷清，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彼此间的气氛也逐渐融洽起来。
“我去下卫生间。”正聊着，杨婉苏忽然微红着小脸对李行说道。
“嗯。”李行微微点头。
杨婉苏给苏凝使了个眼色，让她在自己离开的时间先帮忙衬着话题，不要让好不容易挑起的气氛冷落下来。
看到苏凝给她回应了一个没问题的眼神 ，杨婉苏便放心地离开了包厢。
杨婉苏离开后。
“你还要玩多久。”李行切着餐盘里的牛排，忽然开口道。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