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道,可能是过于紧张的原因,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的漏洞百出。
要知道,韩瑷那可是堂堂刑部尚书,他一个体制内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韩瑷是什么人,如此急于跟韩瑷撇清关系,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李慕云自然能够看出这一点,哼一声说道:“也成,既然你不承认老子也不强求。不过,你刚刚在背后偷袭老子,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我没有偷袭你,只是提醒你。”中年人试图狡辩。
不过李慕云却并没有与他争论,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当着操场上数十太学学生的面手中不知何时便多了一支颜色乌黑的军刺:“老子不管你想干什么,总之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自己抹脖子自杀,二,老子亲自送你上路。”
“李慕云,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刚刚的行为太过份了,竟然对学生公报私仇,我只是看不惯你的行为,射出一支箭提醒你而已。”韩姓中年人虽然是箭术先生,不过到底是没有见过血的,与李慕云这种杀人如麻的角色比起来,气势上差了不止一筹。
“老子就是欺你又如何!”李慕云这个时候也懒得与中年人再争论什么了,话音方落,已经一拳打了出去,同时脚下一错,身子扭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