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瞳孔微微一缩,看着那拔灼说道:“拔灼,我等奉天可汗陛下之命前来宣旨,可不是听你信口雌黄的,要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能乱说,乱说可是要掉脑袋的。”
“掉脑袋?只怕未必!”拔灼一挥手,四周数百薛延陀士兵同时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李慕云等人,而他却缓缓开口说道:“谁不知道我大哥当初是被你抓到的,只是不知道你给我大哥下了什么药,竟然控制了他,让他竟然做下刺杀父汗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面对拔灼的指控,李慕云哼了一声,反问道:“是么?这就是你对夷男之死的解释?”
“不错,李慕云,大唐有句俗话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一次你自投罗网,如果不能用你的人头祭奠父汗,我拔灼罔为人子。”
拔灼似乎站就料到李慕云不会在这个时候与他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故而一番说的很是大义凛然,颇有为父报仇不惜与大唐开战的架式。
李慕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又向四周那些举着长弓的薛延陀士兵扫了一眼:“这个理由很不错,足够强大,既然这样,那你为何不让他们下手直接将李某杀了?!”
拔灼看着被长箭指着的三人,得意的一笑:“现在杀了你太容易了,我大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