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重重落了地,喃喃道:“没事就好,你昨天晚上真的吓死我了,那个时候,你身上有血有血,我还以为是你的。以后有这种事,你别自己一个人去了,让我知道,我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唐卿宁。”
昨天随意离开,她联系上唐卿宁,跟唐卿宁说了这事,被唐卿宁骂了个狗血淋头。
现在想起唐卿宁难看的脸色,就像地狱里出来的煞神,她还心有余悸。
她又跟唐卿宁说随意被下了药,被那个叫傅长夜的帅·老男人带走了。
唐卿宁本来还在训她,却忽然一下静了下来,沉默了半响,唇角微微弯起一个很浅很淡的弧度,低声说:“是吗?”
那一声仿佛带着无声的叹息。
不知道为什么,安晚现在想起来,莫名觉得有些心酸。
顾随意大概也觉得自己昨天的行为吓到了安晚,语气有些抱歉:“以后不会了。”
“还有以后?”安晚微微拔高了音量,“你可别再吓我了,我受不了。”
“嗯。”
安晚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关心随意后,她忽的又贼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随意,你昨天……呃,被下了药,怎么解的啊。”
她问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