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傅长夜晃了晃手中的软膏,乌黑的眸子有狭促的笑意,“小金主既然不害羞,就让我我帮你上药。”
顾随意蔫了:“……”
她怎么就受不了老男人的激将法啊。
最后,还是老男人帮顾随意上的药,顾随意的整个小脑袋埋在被子下面,忍着那里异样的感觉和羞.耻,贝齿紧紧咬着唇瓣。
血液似乎在沸腾,理智清明的时候,每一寸的感觉都被无限地放大了,连灵魂都要燃烧起来了……
上完了药。
顾随意感觉到老男人的手指从那里移开了。
药挺有效的,那里本来火辣辣地疼,这会儿有些清凉疼痛褪去不少。
但是她还是没有露出小脑袋,现在这样简直没法见人。
“小金主。”老男人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进她的耳朵,声音里带的笑意在她听起来,就像在嘲笑她,“小乌龟,缩头的小乌龟?”
隔着一层被子,老男人压低高大的身躯,悬空在她上方,轻轻低语。
顾随意探出头来,怒瞪他一眼:“傅长夜,你说什么?”
“唔……”
老男人要说话。
床边书桌上,顾随意的手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