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意微微瞪大了眼睛,错愕:“老男人,你干嘛?”
傅长夜说:“小金主第一次给我做的东西,不能错过。”
顾随意眼睛瞪得更大。牛排煮成那样,怎么能吃。
傅长夜把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古铜色精壮的小臂,他又从橱柜里拿出刀叉,开始切那块黑漆漆的牛排。
他的神态专注,动作优雅矜贵,仿佛面前不是一块被烧焦的,难以入眼的牛排,而是世界上最珍贵最美味的东西,值得他认真对待。
他的刀工很好,焦黑牛排切得四四方方,干脆利落。
叉子叉了一小块,递到薄唇边,入口,他慢条斯理的嚼了几下,下咽。
顾随意看着他的动作,不禁有些疑惑,难道她煮的没有难吃,就是品相难看了点?
走过去,顾随意也拿了个叉子,要吃,却被傅长夜阻止:“小金主,这是你做给我的,不能跟我抢。”
顾随意不理他,索性直接用手抓了一小块焦黑牛排,刚入口。
那味道简直难以形容,实在太!恶!心!
半生不熟的牛排,又焦了,顾随意一下子就把那块牛排给吐出来了。
这么难吃的东西,老男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