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秦命全身经脉里充斥着的明光也在瞬间被黑丝和雷芒取代，完全熄灭。
静！！
整座灵纹殿都安静了，所有等着看好戏的人都怔住了，戏谑的表情还僵在脸上。
十位老人全部愕然，不可思议的看着散落的晶球碎片。
“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做！”秦命连忙保证，他真没刺激雷蟾和修罗刀。
天王殿深处，众位长老们集体沉默，凝眉看着石碑上显现的画面。
炸碎了晶球？
这在天王殿封王之战的历史上很少出现。
但是，很少出现不代表没出现过。
“秦命气海里有东西。”
“绝不是一般的东西。”
“秦命刚刚犹豫，是在担心暴露？”
“这小家伙……”
“难道是他的众王传承？”
“传承是传承，气海是气海，没有必然关联。”
“通知他们，继续测，这次盯紧秦命，看是他故意的，还是气海有问题。”
灵纹殿里的十位老人得到了指示，安排秦命把手伸到另一个晶球里。
“刚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