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下来，对于秦命来说，泰平鬼城就有了跟幽都废墟同样分量的价值。
骷髅老二非常安静，只是定定的望着远方，由于体型魁梧，不会再有往常的蠢萌感，而是威严而冷酷。
“秦命会选择哪里？”
泰平鬼主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骷髅老二。
“这里。”
骷髅老二的颌骨轻启，声音空洞又平缓。
“理由？”
“我在这里。”
“你是未来的幽冥之主？”
“不是。”
“哪又为何。”
一阵长久的平静后，骷髅老二微微张开颌骨：“我视他如父，他待我如子。
我能欺他，他不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