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越听越觉心惊肉跳。慌忙松开钳制婉娘双腕的手,转头陪笑道:“原来是练公子回来了啊!练公子千万别误会。我儿刚中举,最是谦和不过。最近还在闭门念书呢。这不,听说他姐姐离了家,放心不下,再三交待我来接她回去呢。”
白棠目光如刀,盯着刘氏一双精明的眼,惊叹道:“老夫人快请坐。白棠听说老夫人素有眼疾,多年来全靠婉娘织布养家。现在看来,竟是治好了?”
刘氏心中略慌,笑道:“是啊。多亏我那儿媳妇,寻到了好大夫。”
苏氏拉着婉娘,狠狠瞪了眼刘氏:这老虔婆。竟将婉娘手腕勒出一道红印来!
白棠哂笑:“陈老夫人生了对好儿女啊。婉娘织得一手好布,儿子年纪轻轻又中了举。将来有得清福可享咯。”
刘氏眼中露出几分得意。笑着对苏氏道:“您的儿子女儿,也是山珍海味吧,穿的用的,都和我娘、我妹子别无二致。连人,都养好了许多。”
婉娘每月只需织一匹素绢便能领到二两银子的月钱。吃穿用度,都不用自己操心。苏氏喜欢她安静本分,又怜悯她的遭遇,对她日常生活极上心。冬衣暖棉,首饰配件,就没断过。
刘氏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当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