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苏氏的房门。
待同行们的棉衣棉被晒得干透,太阳香扑鼻时,诸人再度启程北上。
这一回的行程十分顺利,也没遇上什么凶险。只是途中出了幢怪事:以前恨不得十二个时辰时刻粘在白棠身边,舔着脸不要脸的徐三竟然变了性子,对白棠的态度如君子般彬彬有礼,羞涩中还带着少年人的纯情——看得元曲与宋酒茫然不解。连白棠自个儿都惊到了——徐三莫不是病了吧?
他忍不住伸手探他的额头,徐三急忙撩开他手急道:“干什么呢?这么多人看着哪!”
“哟!”白棠凤目微睁,不可思 义的道,“你还讲究起来了?早干吗去了?”
“那不是——”那不是过去不知道你是女人嘛!徐三撇撇嘴,“那不是现在离北平越来越近,咱们要注意……注意那个影响!”
白棠哈的声惊笑:这话谁说他都信,但从徐三嘴里蹦出来——白棠笑容一僵。望着徐三尴尬又克制的模样,心底泛上股凉意:这小子,莫不是真的知道了自己是女身了?所以才百般忌讳?
“你——”
徐三慌不择路:“我去前面瞅瞅咱们到哪儿了!”
白棠一颗心半惊半凉,患得患失。但他这番形态在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