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欺我!
这开棺的事,一时半刻也急不来,我和葛壮都不是做这个的料,望着棺材无从下手,好在小义庄偏僻,平时也没个人过来,我和葛壮有的是时间瞎琢磨,商量怎么把棺材撬开。
盘算到最后,葛壮急了,虎着脸把我画的草图撕碎,说小南瓜,别特娘的费事了,一斧头下去的事,你这草图画得比两弹一星的草稿还麻烦。
我说胖子你急啥,之前咱俩拖着棺木在回水湾打转转,牛子沟一整村人可都全看见了,村长那脾气你不是不晓得,给牛二发完丧一准得上报,县里的人一下来,劈坏棺材你该怎么解释?捞个棺木上岸,劈了当柴烧?
葛壮跺脚说,“那你说咱办,照你这办法这么瞎捉摸,长江水都快流干了!”
我说别急,你去找把斧子,在搞两把柴刀过来。
葛壮屁颠颠地弄来了我要的东西,我让他撬棺,抓着斧头,沿着悬棺的缝隙插进去,使劲撬动最外面的那层棺材板。
他这头一使劲,内棺“咯吱咯吱”有了反应,强行咧开一条缝。
棺材一撬开,就好像撕开了鲨鱼的大嘴,那棺材缝直冒黑气,一股难闻的气味升腾,仿佛坏了两个月的臭鸡蛋,臭到极点!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