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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实弹”两个字,我和葛壮下意识就是一哆嗦,答应合作就是陪同保护,要是不合作,就改成枪毙了吧?
后来杨教授带着我们一帮人上了一辆军用皮卡车,行驶了好几个小时,屁股都给我颠疼了,下车一看,这卡车居然开进了城郊,前面就是劳改队,两扇大铁门把关,又高又厚,大门上还架着铁丝网,上面用红笔字写着两行字:
劳动改造好好搞,早点回家见亲人!
葛壮一下车腿就软了,抓着我的胳膊问,杨教授这啥意思 ,不说好了只要合作就不送我们进局子吗?
他身边那个长得水灵的女同志听见了,扑哧一笑,说胖哥,你瞎想什么呢?杨教授是带我们过来请人的。
葛壮说,“月儿,你可得替你胖哥说点好话,别杨教授一会儿觉得这里伙食好,就留我们下来过年了!”
进了大铁门,有个身穿绿装、扛着八一杠的人走向我们,对着杨教授行李,说领导,人已经带出来了,单独配了个房间,就等着您进去问话呢。
杨教授说了声好同志,辛苦你们替祖国站岗了,先带我上去看看。
进了劳改队,我和葛壮就像耗子钻进了老猫窝,走路都在打颤颤,好怕杨教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