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我就知道是你在背着说坏话,谁会哭……”陈芸本来想跟我吵来着,可话说一半,哭声越来越清晰,大伙全听到了,她就没敢再往下继续说。
科考队的人都不淡定了,竹筏后面有个男同志站起来,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我们都叫他小金,“你们听这哭声,跟唱昆曲一样的,到底从哪里传来的啊?”
我和葛壮脸色都有些发白,我想起了一个梦,就是那天把棺材打捞上岸之后,我俩都在睡梦中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和这峡谷中来回飘荡的哭声几乎没差别。
船行起伏,在水道中划出波澜,起起伏伏地往前走,这哭声也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有个女人趴在悬崖边上唱歌一样,令人心里毛毛的,不知不觉就把划船的动作放缓了下来。
大金链脸都白成了浆糊,说兄弟,不会这么巧吧?赶上我们烧香,连佛爷都掉腚!这声音听着像是鬼哭啊!
他的话就像是导、火索,诡异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科考队还有女同志,小月第一个就受不了了,也跟着哭,“我们真的见鬼了?”
陈芸安慰她,“小月别怕,有姐姐在呢,我们都是红旗下长大的,要相信科学反对封建迷信,什么鬼呀神 呀的,完全就是自己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