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卫生间洗漱,不一会儿听到了陈芸关门的声音,痛痛快快地泡了顿热水澡,将三年积攒下来的油渍和汗渍撮干洗净,扎伤头发,颇有些艺术家的氛围,回头去看浴缸,整个已经变成黑色的了,油光水亮,还飘着一层油,把我自己恶心得够呛。
我快多少天没洗澡了?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半小时后,陈芸拎着两个挎包回来,将一套衣服沿着门缝递给我,说你洗完了先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我换上她新买来的体恤很牛仔裤,问有没有剃须刀?陈芸说招待所里面有,就在第二排架子的抽屉里面,你自己找找吧。
剃完脸颊,脸干净了不少,我对着镜子打量,发现自己变沧桑了许多,脸更黑了,身子骨倒是健壮了许多,得益于这三年的风吹日晒,和入狱之前比较起来,倒是多了一点成熟的味道。
我推门出去,陈芸坐在沙发上回头看我,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穿着,眯着眼睛点点头,说不错,等会陪我下楼,我带你去把头发剪了,这样看起来会更精神 一点。
我说头发的事咱先不说,你刚跟我聊杨教授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回归正题,陈芸的脸再一次变得很严肃,说司马南,你确定要看吗?我说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