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说,99年发行第五套人民币,票面上的头像大改变,葛壮的干爷爷就只剩最后一位了,也不晓得这死胖子一下少了4个爷爷,会不会心里难受。
船行晃荡,在川流不息的江水中穿梭前行,苦忍了一夜,我总算到了朝天门码头。
码头拥挤,到处是沿街叫卖的人,那年头,码头上的水是不能乱买的,因为一瓶“康帅富”的矿泉水很可能被小贩卖到五十块的天价,水果更不能碰,大小水果价格不一样,过称之前是五毛一斤,称完重他把牌子翻过来给你看,这水果摇身一变,兴许就成了上供党、中、央的贡品,非得要十五块一斤才能走路了。
也有不少“拎包客”在人群中流窜,我怀疑这手艺使他们是从广州那边学来的,刚下船,就有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走来拉我的胳膊,说老表,要不要帮你拎行李?
行李到了这帮人手上,还能拿得回来?我笑着说不用,他还不肯走,堵在前面说行李这么重,你拽得走吗?这就有点欺负人了,我说拽你娘的卵蛋子,快滚!
可能是看我样子比较凶,这家伙扭头又盯上了一个中年妇女,笑呵呵地去了,出门在外,我也懒得管闲事,拎着挎包上了台阶,到码头外面吃了一碗小面,等我结完账抹着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