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壮对陈芸的称呼很有意见,大声嚷嚷起来,说陈芸你到底有没有感情啊,我觉得你比小月还要冷血!
我按着胖子,让他别瞎咋呼。陈芸冷着脸回头,说我现在的形容难道不对吗?你以为小月变成这样,我不难受?可心里难受并不能解决问题,如果你对我的处理方式有意见,大可以提出你自己的见解,如果你的主意更好,我可以听你的。
我忙说不用,就照你说的办,把小月送进疗养院吧,这对她老娘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三年没见,我们彼此的性格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陈芸更加冷静了,有时理智得让人感觉她很残忍,可偏偏就是找不到反驳她的理由,也许这也是一种成长。
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陈芸带领下走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卧槽,这是什么怪物……”
“小心,她不是人!”
“快用麻醉剂,快,给她注射上,加大剂量!”
屋子里翻箱倒柜,不时传来小月那类似野兽般的阵阵嘶吼声,每一道动静,都仿佛刀子割肉一般,让我和葛壮心都在滴血。可理智告诉我们,这才是最合适的处理方法,陈芸并没有做错。
葛壮一口一口地抽着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