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爷爷的失踪那这么简单。葛壮说谁说不是了,这人为了隐瞒你爷爷的行踪,都不惜上吊,显然是有文章的。
我提出一个猜测,问胖子,这人有没有可能是被人谋杀的?葛壮说你问我干嘛,查案这事我又不在行。我说你特么的不是干过皇协军吗?
葛壮苦笑,说我特么就是个非正式合同工,你还真以为协警什么都管呐,得,报警吧,我先打电话给我老表,他倒是能管。
葛壮先去外面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给他在体制内的表哥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几辆警车就扯着“呼啦呼啦”的警车过来了,英勇的人民警察就位,将尸体放下来。
我看到了葛壮口中的那个表哥,四十来岁,圆脸蛋、方下巴,长得有点像个倒瓜子,披着一身绿皮,让底下人先把尸体抬回去给法医做检查,之后过来跟我们打招呼,说蛋子(葛壮小名),你们怎么搞的,深更半夜来这儿做什么?
尸体是我们发现的,按照常规程序,自然要带回警局坐笔录,从警局昨晚笔录出来,天都快亮了,我看见葛壮他表哥过来,跟我们说可以宣布结案了,自杀上吊,妥妥的。
我心存疑虑,被葛壮看出来,死死拽了拽我的袖子,将我带出警局,说你刚才想说什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