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是好气又是好笑,说这玩意估计全世界就这一条,命背给哥们撞见了,你就算提炼出血清又能怎么样?
陈芸说有备无患嘛,快走吧,石碑先留着,上面的文字可以等我们回来之后再拓印,现在天已经能快黑了,找点找到大墓入口才是正事。
科考队再次背上了行李,在陈芸带领下朝着峡谷深处前进,我下来时没注意,这峡谷纵深至少达到了十几公里,一行人走到快要天黑,都没走到尽头。葛壮说这么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胖爷我脚皮都快磨破了,不如找个地方生火,先歇息一晚再走?
我就说革、命工作无惧山高水远,不能老像你这样拈轻怕重,葛壮白了我一眼,说都特么21世纪了,谁还跟你讲这些陈腔滥调?反正我是走不动了,要不你找个人被我?
我说我们这儿没有起重的设备啊,胖子你这一身好肉谁能受得了?要不你趴地上滚粪球吧,没准比走着快。他说你丫才屎壳郎呢!
峡谷中寂寥无声,人群行走了两三个小时,大伙也都累了,陈芸见我们精神 都很沮丧,便忍不住动员起了大家的信心,说你们快看,走到这儿峡谷已经慢慢收拢、闭合,我估计前面不远应该就是出口了。
我说万一这峡谷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