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褥子上愣了好久,苦笑着摸了摸脸,看来以后不能随便跟人动手了,雄性生物斗狠容易激发雄性荷尔蒙肾上腺,我特么的居然梦、遗了!
刚把内、裤换好,葛壮凑着个大脸盘子从帐篷外面钻进来,打着哈欠说小南瓜,我怎么闻到洗衣粉味了,你特娘的又撮毛蛋了吧?少来点,对身体不好。
我想起昨晚那个旖旎的怪梦,有点脸红,说你以为谁都像你呢,现在几点了?
葛壮说早上六点五十,天已经蒙蒙亮了,这大峡谷的气候真古怪,三月份天怎么亮这么早?我赶紧把裤子套上,说都起了吧?昨天守夜碰到什么古怪没有?
葛壮就笑,笑得贱兮兮的,说除了你小子放空枪,还能有什么古怪的?对了,你昨天被捶得挺狠呐,要不要哥们找机会帮你出出气,这边草笼子深,拽个人进去正方便。我说别了,还是办正事要紧,敲盆子把他们叫醒,该出发了!
葛壮拎着个大脸盆到扎营地外面敲“起床号”,我摸了摸肩膀,站起来活动几下筋骨,有些诧异。昨晚我挨了几下挺不轻的,满以为起床后浑身会痛呢,怎么这会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拉开行李袋,将陈芸替大家准备的正红花油取出来,拿在手里打量了几眼,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