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小月把头埋得很低,长长的黑色毛发笼罩住了大半个脸,很像后来上映的一部恐怖片的女鬼造型,她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只是蹲在那里,将脸贴在那棺椁上不说话。
“你看,说了这么多小月都不肯起来,证明她的确是冲着这具棺椁来的,也许只有待在这里,小月才能找回自己身为人类的那一部分人性吧。”我的语气更加笃定了。
葛壮说你们都别讲了,让小月好好安静一下吧,你们们当着她的面讨论这些事,就不顾及一下小月的感受吗?
我和陈芸都闭嘴不敢再说话了,小月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是好事,至少不用再发疯像野兽一样,到处乱咬人和牲畜了,我从随身的口袋里撕开一包压缩饼干,轻轻递到小月嘴边,说小月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这一路,小月都是依靠自己走过来的,好几百公里的路程,就算她具备一些野兽的特质,怕是也不会太好过,我怕她饿着了,赶紧递吃的。
小月使劲摇头,陈芸提醒我,说小月好像只吃肉,我赶紧回头对站在远处,已经吓傻了的陆川喊道,“给我丢一罐牛肉过来!”
这小子半天没敢动,瞪大眼珠子死死盯着对“怪物”呵护备至的我们,人生观开始崩塌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