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葛壮谢绝了老王留我们过夜的好意,出了门骂骂咧咧,说这个老表真不仗义,难为胖爷我跑一趟,才借到一千块,买给他的酒都值一百块呢!
我说胖子,你老表日子也没那么风光,派出所里的小头目,能有多大油水?葛壮发愁,说这天该怎么过呀,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咱俩手头上这点钱也撑不了不久了,想想还有啥来钱快的路子没有?
我说要想来钱快,就只能做生意了,你老表答应给我们安排的工作,恐怕也刮不到什么油水,那皇协军你不是干过吗,能有多大搞头?
葛壮说如果狠得下心,收黑钱,收入倒也不菲,不过盗亦有道,咱俩都是光明磊落的性格,昧不下良心去干缺德事,所以城管也没啥可干的。
回了家,葛壮挑灯数钱,数来数去都快把毛爷爷头像磨平了,也没多蹦出一个子来,葛壮说娘希匹,以前怎么没觉得钱这么不够花,都怪这物价长得太快。
我和葛壮一合计,觉得继续这么凑合下去也不是个事,咱俩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又没个稳定工作,饱一顿饿一顿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就琢磨着要不要弄点钱,倒腾个生意什么的。
刚好这时候家里的座机响了,葛壮接了电话,忙对我说小南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