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太远,为了谨慎起见,我把别在身上的水壶取下来,撕了一块布,倒上水,将布润湿,然后缠了一圈在防毒面罩的呼吸口上,这样可以增加过滤效果。
如是往前,大概爬了五十多米,洞口便急转向上,我停在转折点串了几口大气,直到没那么累了,才继续往上爬,又爬过十余米,感觉手掌传来的触觉十分坚硬,冰冰凉凉的,低头看过去,地下是一片青砖。
铺底的墓砖有半个巴掌这么厚实,但是并没有灌注铁浆,所以用铲子能够撬开,我这里只有一把铁铲,撬棍和杠杆都在葛壮哪里,便用铲子在上面凿了几下,发声十分沉闷,说明这地下应该是中空的。
眼前这洞穴一路走高,还不知会通往哪里,我坐在原地思 索了一番,在考虑要不要在下面重新打一个盗洞,看看这下面到底有什么。
不过在千年古墓中随便挖掘并不是什么好事,古人对生丧葬养看得很重,对于盗墓人也是极度地深恶痛绝,往往墓道中都布置着机关陷阱,很有可能这一铲子下去,等待我的那么是毒砂,要么是水银。
可继续这么爬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坐在原地想了想,觉得不能再这么“随波逐流”下去,这地方的洞穴都是当年日本人打开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