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单手单脚还搭载铁链上面,如果没有陈芸的提醒,继续观察一段时间,没准我会直接从铁链上栽倒下去。
回头再看葛壮,他也同样是双眼发直,直勾勾盯着花瓣上面的“眼睛”,嘴角上挂着痴痴呆呆的笑容,跟打了几十年单身的老光棍即将要如洞房一般,一脸痴迷,甚至嘴角还流出了口水。
麻蛋,没想到这些植物的致幻效果居然这么强!
我吓出一头冷汗,急忙转过身去,在葛壮黝黑的大肥脸上拍了拍,连续拍了好几下,这小子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且身体在不断地往前倾,照着趋势下去,很快就该松手坠崖了。
情急之下我甩开胳膊,对准葛壮的大脸盘子,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这一巴掌使出了全力,扇得这狗、日的唾沫星子乱飞,然后我才发现葛壮的视线恢复了一点清明,他用手捂着高肿起来的腮帮子,怒瞪着我,说小南瓜你干什么,突然打我做什么?
我指了指他脚下,说你别往下面看,这花能够致幻,你刚才差点撒开绳子掉下去了。疼就记住了!
“我有吗?”葛壮还是一脸迷茫,揉了揉腮帮子,说特娘的,儿子打老子,胖夜我脸上不疼,心里疼!我肺管子差点气炸,恨不得一脚把这丫的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