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都下来了,心想陈芸那两瓣虎牙可尖锐得很,我刚占过她便宜,这女人该不会趁机报复,顺带咬掉我的生命一号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陈芸的嘴根本就没伸到下面去,对着皮带扣一咬,使劲往后拽,我不知道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居然一下就把我的皮带给拽掉了。
失去了皮带的束缚,我的裤子顿时“滋溜”一声,给那地龙的爪子刨了出去,巨大的惯性带着我们三个人滚落成一团,趁那地龙拽着我的裤子缩回爪子那一瞬间,早就等待着关门机会的老钟咆哮一声,双手扣着气压阀顺时针一旋,大铁门“轰”然关闭,将所有地龙都挡在了外面。
“我ri你妈妈别的,艹!”老钟满头都是汗水,脱力了直接挂在气压阀上,一边痛骂一边滑下来,葛壮也骂骂咧咧地爬起来,说这些瘪畜生,真特娘的可怕,差点连小南瓜小丁钩都扯没了!
我有气无力地缩成一团,说胖子,你特娘别说了,赶紧找根裤子跟我。现在我裤子和皮带都没了,就剩一条短裤杈,我是南方人,再冷都没有穿秋裤的习惯,冷倒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我特么总不是光着大腿在陈芸面前晃。
葛壮说你急什么,大老爷们害臊还是怎的?反正大妹子早晚有一天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