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等我说完的时候,葛壮已经屁颠颠推门走出病房了,也不晓得究竟听到了我的话没有,我头疼得厉害,从关东军基地离开之后,这段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的,整天闻着医院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老早就开始犯恶心了。
起初老钟还留下来陪了我几天,不过上星期他接到一个电话,据说是那个小战士的妹子放寒假了,回了县城没人照料,就急着收拾行囊离开了医院。现在我一个人待在病房百无聊赖,只能通过看书排遣寂寞。
我看的书比较杂,有胖子花两块钱从地摊上帮我淘来的地摊杂志,也有古今中外的历史趣事,要不是靠着这些“精神 粮食”来排遣寂寞,我早就被病房里的味道给逼疯了!
下午我正在看《资治通鉴》,未简化版本的,通体都是文言文,行文生僻,看起来特别费劲,病房门一道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葛壮带着吃的东西回来了,心说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赶紧说你特么要进就进啊,敲什么瘠薄门?
我和胖子平时讲话都是这样,也不顾及在医院里有什么影响,不会儿病房门被人推开了,穿着一身红色大衣的陈芸皱眉进来,很不满地看我一眼,说司马南你嘴巴真脏,能不能说话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