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钟说猎枪就猎枪吧,能用就行。
当晚老钟从厨房里取出了锅灶,摆在客厅中间陪我们涮了顿火锅,酒足饭饱,大家侃天说地,聊得倒也畅快,认识这么些年,我和老钟早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生死之交,他这个人性格挺闷的,当着不认识的人惜字如金,只有面对我才会侃侃而谈。
当然,跟他最聊得来的人还是葛壮,两人说不上两句就要拌嘴吵架,我习惯了,听着他们阴阳怪气地谈话,互相损来损去,反倒觉得挺窝心。
第二天一早,我原本打算一早就带老钟离开的,不过老钟临走前却偏要去何龙的妹子念书的初小看看,所以时间耽搁到了中午。
中午十二点左右,我陪他来到了学校外面,这个点孩子该放学了,老远我就看见一个长得高挑,但是略微带点瘦弱的小女孩从操场坝子上走过来甜甜地冲着老钟叫钟叔。
老钟答应了一声,翻出钱包,取出一些生活费给她,说何丫,忠叔要出趟远门,可能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没法子照顾你了,你呢,双休日想回老家的话就回去,不想回老家就在出租屋里住着吧,一个人要小心点,晚上记得锁门,还有用煤气的时候要小心,知道不?
小丫头甜甜地笑,说钟叔,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