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贴得很紧,我能感受到老钟胳膊上的肌肉在一点点鼓起来,变得特别僵硬。老钟毕竟是上过战场,见识了无数血腥的人,身上带着“煞字”,理论上来讲,这种人应该是百邪不侵的。
可即便有老钟的煞气这样搞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小南瓜,蹲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趁脚步声没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我擦掉额头上的冷汗,说了声好,尝试着站起来正要往前走,就听到左边的葛壮“扑腾”一声,掉地上摔了个大马趴。
或许是因为蹲得太久,葛壮腿麻了,倒地哼唧了两声,说娘的,摔死你爹了!
我忙说胖子你到底要不要紧?葛壮没回我,哼唧声变小了,或许是疼得厉害,老半天我没听到他爬起来的动静,反而在不久之后发出了“呜呜”的抽泣声,哭得很伤心,那老公鸭嗓子里发出来的抽泣声格外沙哑,就跟拿电锯锯木头似的。
我炸毛了,对他喝骂道,“胖子你特娘嚎丧呢?天上又没打雷,放心吧,就算真有雷劈下来,也劈不死你这个不孝的玩意,赶紧给爸爸起来!”
我喊完一声,前面立马传来葛壮的声音,说小南瓜你特娘的说个毛,谁特娘的哭啦?谁哭谁是没带把的!
不是